“嗯。”饮了一口香槟,萧爱月平静地坐到了沙发上,她脱掉拖鞋,把双脚盘在了臀下,成打坐样说:“她应该会同意。”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整陈晚升吗?”
若有似无的一句话,却无疑让萧爱月抓住了思考的机会,很早之前,她就想知道徐放晴为什么会那么恨陈晚升,徐放晴不惜牺牲一切人力物力去给陈晚升布一个局,哪怕后面陈晚升已经被逼上绝路了,徐放晴还是不肯放过她,萧爱月心中没有答案,但多多少少,她有点了解,直到今天徐放晴开始问她,你想知道吗?萧爱月冷静了下来,发现她根本就不想知道,或者说,她不想从徐放晴的嘴里知道。
怎么说呢?她一个从小县城出来的女人,一无所有地在这个大城市里面拼搏,被陈晚升羞辱过,被康瑞丽羞辱过,甚至还被所有资源比她好的人欺负过,到了今天,萧爱月还是无法否认那些事情带给自己的伤害有多么地深刻。
她爱徐放晴,以生命的名义爱着她,而爱她,意味着你不能弱小,在萧爱月被欺负的时候,徐放晴心里面应该比她还难受吧,徐放晴习惯了不说,她以她的方式维护着萧爱月的自尊,萧爱月不是傻子,她当然懂,懂了,心里面就更难过了。
“我不想知道。”夜色越来越浓,萧爱月的悲哀仿佛一张巨网,扑面而来地将她整个人紧紧绑住,谈笑间,她将自己掩饰的很好,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你有你的想法,我照做就行了。”
徐放晴紧皱的眉头松展开,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萧爱月走到她跟前:“过来。”
萧爱月乖巧地凑到她面前,连鞋子也没有穿,脸上堆满了笑:“你想做什么?”
她跟徐放晴玩起了咬文嚼字的游戏,特意在“做”字上加重了语气,徐放晴箍住她的腰肢,温热的大手在她的脸蛋上揉捏了几下,不满地道:“你说我要做什么?萧爱月,你很期待吗?”
萧爱月现在的姿势很诱人,她的衣领大开,已松到了第三粒纽扣,从徐放晴的角度往下看,几乎可以看见她椭圆的胸型与洁白的乳、房,萧爱月欲念顿生,蠢蠢欲动的模样仿佛喝醉了一样:“你想要,我随时给你。”
徐放晴的手一分一厘地由腰间往下,毫不迟疑地来到了她的臀部,萧爱月脸上被勾起的情、欲越来越浓,徐放晴不苟言笑地凝视着她的脸,忽地一下掐住她的嫩肉,死劲往外一扭,蓦地,萧爱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痛得吸了一口凉气,好半天才缓过来,眼泪巴巴地问道:“你干吗,干吗掐我?”
“你一身香味。”徐放晴嘴角擒着抹玩味的笑,浑身散发着冷淡的气息:“萧爱月,我再说一遍,去洗澡,我讨厌你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真是疯了!这是萧爱月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她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还是有点被秦七绝整到的意思。
什么勾引,什么调戏,不都是为了试探?
萧爱月边洗澡边回忆那天她在北京经历的事,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日季文粤和她约好一起去找江林琳,在半路,秦七绝把季文粤叫走了,季文粤叮嘱她在停车场等她回来再一起上楼,没想到萧爱月等了大半个小时,秦七绝身边的白秘书跑来通风报信,说季文粤没时间,让萧爱月先上去。
那天已经很晚了,连徐放晴安排好的电话都打来了,季文粤还是没回来,萧爱月给季文粤打了一通电话,结果没人接,她又给徐放晴打了电话,徐放晴在电话里的声音怪怪的,让人颇为担心。
萧爱月赶着回去见她,最后还是决定单枪匹马去见江林琳,她上楼一看,发现江林琳早就摆好了局在等她,七八个壮男站在一起的画面有点吓人,萧爱月把支票拿出来,江林琳当场就怒了,直接让人把萧爱月抬上了天台,说要给徐放晴一个教训。
萧爱月做不出来痛哭流涕求饶的动作,试图跟江林琳讲了一下大道理,江林琳都听不进去,刚下命令让下属动手,萧爱月急中生智地喊道:“粤姐跟我一起来,你杀了我,季文粤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江林琳当然认识季文粤,不然徐放晴也不会算到让季文粤陪萧爱月一起来,她起先是想派安久久那个官三代做萧爱月的护身符,没料到到最后,连季文粤都被耽搁了。
江林琳没见到季文粤的人,只以为萧爱月在诓她,萧爱月被逼得没办法,就干脆把秦七绝喊走季文粤的事说了出来,江林琳一听,当时就笑了。
季文粤由来镇定,不会因为一通电话,临时抛弃自己的盟友,看来秦七绝确实用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计谋骗走了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萧爱月想不通,被江林琳一语道破了,因为在秦七绝的眼中,萧爱月的命根本就就不值钱,她知道江林琳性格暴虐,只要萧爱月这样的穷n代一个人拿着羞辱她的支票上门,江林琳绝对会让她非死即残。
而这个时候,徐放晴与季文粤都会被搅和进局,江林琳则脱不了干系,要是徐放晴一个人倒还好,可是加上季文粤,那就麻烦了,然而秦七绝要得就是这样的局面,于她来说,萧爱月的命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