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销售部报道,徐放晴简单的一个吻,搞定了一场看上去应是十分严重的事故,成功解决这一切后,萧爱月也领到了淘汰的通知,她自己没心没肺地跑了不少的地方去开阔视界,手受伤了,也不能干其他事,徐放晴知道她心情不好,干脆不管她,趁她忙,便把她那些不顺眼的衣服扔给保姆去洗了,萧爱月回来的时候发现行李箱空了,哑口无言了许久,最后小心翼翼地蹭到徐放晴的面前:“徐经理,我那件红色的棉衣您扔哪里去了?”
徐放晴眉毛一挑,以为她是舍不得那堆品味很差的廉价品,毫不迟疑地冷淡说:“你有意见吗?萧爱月,被我扔了,你穿那件就像一只待产的黄鼠狼,你以前穿,我不管你,可你现在住在我这里,不能丑到我。”
萧爱月脸皱成一团,想说什么好像又不敢说:“好吧。”语气顿了一下:“不过”
徐放晴不知怎么的,看她这种怂包的样子就想发火,她心里面有些不舒服,想着若是萧爱月每次面对自己都这样不坦诚,那这样还有意思吗?直接说:“萧爱月,我没时间听你啰嗦,我去上班了,柜子里有几件衣服你先穿着,你之前的衣服味道大,连保姆都受不了,拿回家洗了,你不用再找。”
“哦,不过它们都是干净的。”萧爱月嘀咕了声,听她这么说,当即眉开眼笑:“没关系,您快去上班吧。”
徐放晴寻思着她估计会去找保姆要回来,故意等了几个小时后,特意打电话给帮她收拾家务的保姆,才知道萧爱月赶到保姆家不是为了拿衣服,而是拿衣服内口袋的钱。
农村的老人藏私房钱总是有这样的习惯,没想到萧爱月也有,先不说萧爱月单身了这么多年,再说她有必要藏钱吗?徐放晴莫名地起了股不被信任的情绪,晚上她加班到凌晨,萧爱月已经睡下了,她的睡姿很端正,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白里透红,让人感觉分外的可爱。
徐放晴起身走到她的行李箱旁,打开拉链,不假思索地在空荡荡的箱子中来回摸索了一番,最后手指停在了一个突兀的线头上,这线头颜色与行李箱本色不同,徐放晴回头看了眼萧爱月,暼见她睡得正熟,便找了个指甲剪沿着那小线头往上剪开,很快里面就露出来了一张绿色的存折。
存折上的钱对徐放晴来说并不多,但可能是萧爱月的全部家当吧?金额共有几十万,想不出来萧爱月这回来上海,把它也带过来了,徐放晴懒得再把它缝进去,她提起密码箱扔到玄关,拿着萧爱月的存折塞进了床底下。
萧爱月这几天早上醒得都比较早,她一大早起床看到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脸色遽然一片惨白,她扬起手,像是想把徐放晴吵醒,最后又低下头,去把行李箱提了回来。
徐放晴被她的动作吵醒,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暼了眼:“怎么了?”
“徐经理,失窃了。”萧爱月出来了:“我东西没了。”
徐放晴翻了个身,没有理会她欲哭无泪的脸。
萧爱月哭丧着脸扑到她面前:“徐经理,我们报警吧。”
一句话让徐放晴完全清醒了,萧爱月这边肯定没想到会是她动了手脚,徐放晴假装不知情,故意问道:“你丢了什么东西?”
萧爱月愣了下:“我”
徐放晴当然知道是什么,见她如此吞吞吐吐,心中不快,不禁冷笑了一下:“你自己丢什么都忘了吗?萧爱月,你老年痴呆吗?”
如果当真是私房钱,萧爱月当然不敢大肆告知,徐放晴跟她确认关系才没几天,萧爱月就把钱给藏起来了,这算什么?徐放晴的眼里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一想到这个女人瞒着自己藏钱,即便那钱是她自己挣来的,她还是觉得不爽,于是伸手推开萧爱月,径自往洗手间走去,语气森冷地道:“等你想起来丢了什么再决定报警,不要当上海人民都是傻子。”
萧爱月一言不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洗脸刷牙,徐放晴见不得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刚想把她赶走,萧爱月长舒了口气,状似解释地轻声说:“我没多少钱,那个,我丢了存折,里面存了几万给我弟的学费,其他都是我自己的存款。”
徐放晴没有半点动容,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说:“我昨天扔你衣服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行李箱里面有?”
萧爱月辩解道:“我,我缝了,缝起来。”
她不结巴还好,一结巴,徐放晴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难不成你还怕我要你的钱吗?萧爱月,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不是,不是。”萧爱月连忙摆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徐经理,我小时候家里失窃过,所以我妈教我把钱分散藏好,我没有针对您,我刚来上海取钱也不方便,所以都把现金藏衣服里面了。”说完,她又觉得不对,补充道:“我连人都可以给您,钱算什么呀。”
徐放晴表情一僵,心里的不满与郁闷忽然就不见了,她拿着洗面奶的手臂有些凝固,心中却是浮现出了一丝奇怪的情绪,那情绪不止奇怪,而且冲动,甚至想把眼前的女人按在身下狠狠折腾一番,又想到前几日她在自己面前的自摸行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