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徐放晴总能把炮火瞄准别人,萧爱月摸了一下伤口,有些委屈地道:“人家等会还要出去呢。”
徐放晴一点都不觉得理亏,挑着眉问她:“还有下次吗?”
萧爱月撇着嘴,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眼神落到了阳台上方的角落边上,顿了顿,表情一下子又起了变化,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匆匆忙忙地说:“好了,我要出去了,晴晴,我先走了。”
徐放晴目光闪烁,站起来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你该换口红了,萧爱月。”
难道是味道不好吗?萧爱月想问她,她明明是想继续跟徐放晴打情骂俏几句,心里面却是着急去见皮利,也不管脸上的伤口了,带着一个明显是被指甲划伤的伤口到了公司,果不其然被皮利打趣了几句。
皮利猜她因为找小三被徐放晴打了一顿,甚至还开始猜小三的类型是怎么样的,萧爱月及时打断了她不靠谱的脑洞,不耐烦地说:“别八卦了,你帮我调查一下,找个合适的理由,去我们物业调监控,我知道对面之前是季总的房子,一直没人住,但今天我发现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上午我跟晴晴在阳台聊天,我抬起头看到我们阳台上被人安置了一台隐蔽的监控器,那绝对不是我安装的,也不会是晴晴,我们家被人潜入,并且装了一个监视我们的机器,我不知道!你猜是谁?”
“徐总这几天都在家里面啊,不会有人进去。”皮利被她说的毛骨悚然,正色道:“难道是之前?徐总在美国的那段时间?会不会是那段时间?如果像你这样讲的话,我觉得应该不止一台。”
萧爱月也是这样想的,她不想让徐放晴知道这件事,也不想打草惊蛇,直接打发皮利去她家中,找机会看看哪里还有监控器,皮利非常懂,机灵地就去做任务了。
安久久这几天一直没来上班,也没收到她的辞职信,季文粤今天倒是来了一下,见到萧爱月不在,也走了,萧爱月现在完全没有理清头脑,在康瑞丽向陈晚升宣战之前,她以为她的敌人只有陈晚升与康瑞丽。
现在,她的敌人不止有她们俩,还有秦七绝与徐江欢,甚至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监控器在围绕她的情绪,等等,徐放晴天天在家,她会不知道家里有监控器?
应该不可能,果然,皮利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说经过她冒着生命危险的纠缠,花了四个多小时,总共在萧爱月的家里发现了五台监控器,不过,有三台监控器,被人“有意”或“无意”地完全遮挡住了。
所以,遮挡的人是徐放晴吧?如果她知道,她为什么不采取行动,或者,她已经采取行动了?那么监控她们的人是谁?一想到自己的生活被人放大观赏,萧爱月就感觉恶寒,她现在只能往另外一个方向思考,在她家装机器的人,会不会是康瑞丽?
到底是谁啊!!
萧爱月快疯了,她突然陷入到了狂躁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她不知道自己该信任谁,该帮谁,该向谁伸出手求帮助。
也许那个人真的是康瑞丽,也许,康瑞丽一直都了如指掌,不能心软,对,徐放晴说的没错,不能心软,一旦心软,就没有了资本立足。
不如,找季文粤吧?
之前在北京,她就欠了季文粤一个人情债,现在回上海了,还是得求她帮忙,季文粤跟她约在一家茶馆见面,她淡笑不语,看着萧爱月在对面手舞足蹈地讲着前因后果。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坑jojo,粤姐,我不想做个坏人,可所有人都在逼我,你知道吗?所有人都在逼我。”萧爱月的情绪压抑,她的心脏缩成一团,好像被某块石头突然砸了过来,痛得不能呼吸,她本来只是想找季文粤商量对策,没想到一看到她,牢骚倒是比理智来的更快:“我该相信谁,我现在是领导了,我甚至不能找我的下属吐苦水,我该怎么办?”
季文粤端起刻有兰花的瓷器茶杯小饮了两口,并不回话,她的目光温和,没有任何的杂质掺杂其中,这让萧爱月感激,也让萧爱月慢慢平静了下来,茶馆的人很多,但四周安静,浓郁的茶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很能慰藉人不安的心态,萧爱月垂下头,脸上染上了一层凝重:“粤姐,我,我突然可以理解你为什么当初拒绝我,我走错了路,我是好人,不能和她们一样,粤姐,我想救jojo,也想要康瑞丽的公司,以正当的手段与名义,你能帮我吗?”
“小萧。”茶杯里的热气往上直冲,熏红了季文粤的脸,她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托着下颚,脸上的表情也是从吃惊,不解到最后的释然,她一直都是温和的模样,不会怪罪你,但句句都在戳你:“我不帮你,不只是因为你们的手段卑劣,你根本不了解康瑞丽,jojo不会成为她的威胁,jojo会影响她,可是不至于会绊倒她,康瑞丽在上海得以稳定,多亏了陈晚升的帮忙,你以为她是为了晴去收购陈晚升?不是的,小萧,商人没有朋友,野心这种东西,康瑞丽与陈晚升才是真正的搏斗者,你,徐江欢,以及秦七绝,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我不帮你,也因为你们不是她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