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升姐,我不明白怎么了?”
“一个住她对面,一个都住到她家里去了,你们俩行,连她入股了麦斯达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陈晚升充满愤怒地盯着孟念笙骂道,无奈孟念笙始终低着头,压根没有回应她的责备,她的怨气无处发泄,于是把目标对准了另外一个人:“萧爱月,你现在跟她是怎么回事?老康要你的命,你躲到外地去了,现在没事了,你又回来,你这么怕死的一个人,跟着我就不要有异心。”
萧爱月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耳朵里面轰隆隆地作响,强迫症似地重复了一遍:“我躲到外地?”
陈晚升见到她脸色大变,冷笑说:“做了还怕人说?你以为老康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吗?你要是不怕她,突然跑去北京鸟不拉屎的地方躲什么?打人也要看你够不够格,要不是老康最后念了旧情,你以为你能回来吗?你前任出钱出力帮你免了这一罪,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前任用一个月时间搞定了一切,结果你在外面躲了两个多月,你这么惜命,回来后找我合作,我还当真觉得你萧爱月有能耐了,想不到还是泛泛之辈。”
原来,演戏,没有人比徐放晴还在行,萧爱月双目有些模糊了,她把脸转向孟念笙,呆滞地问她:“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孟念笙就像只提线木偶,安静地站在一旁,什么话都没有开口解释。
陈晚升怒气冲冲地在椅子上坐下:“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这次我们合作结束后,我不想再看到你,萧爱月,立刻消失在我面前,通知你们徐老板,让她换个人来找我谈。”
萧爱月心事重重地被她赶了出来,她把陈晚升的原话复制给了徐江欢听,徐江欢在电话里面很猖狂,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叫道:“你管她干吗?生意都谈好了,有钱谁不爱挣?别理她,难道还因为她一个人,就把生意搅黄了?我还真不信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萧爱月挂断电话,驱车回了公寓,想找徐放晴谈谈一些她不明白的事情。
本来没打算在公寓能见到徐放晴,这大白天她不去公司,结果留在家打扫卫生,萧爱月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徐放晴在擦窗户,吓的公文包都掉了:“晴晴,不是,你擦玻璃干吗?不是有阿姨吗?啊,我来,我来。”
见到她跑过来了,徐放晴也没客气,把手头的抹布扔给了她:“左边擦过了,你把右边擦干净就可以。”
她高挺的鼻梁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袖子卷的很高,把她两只洁白漂亮的手臂露了出来,萧爱月看到她又去提角落里的垃圾袋,连忙又跑了过去,按住她的肩膀道:“晴晴,你别忙了,我来,你坐嘛,我在这里,你休息就可以了。”
她手上还拿着抹布,脏水打湿了徐放晴肩膀处的衣服,被徐放晴赤、裸裸地嫌弃了,她不耐烦地推开萧爱月,恼怒道:“萧爱月,我是四肢不勤的残疾人吗?你能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再跟我讲话吗?一边去,别打扰我。”
虽然不是什么残疾人,但是,徐女士你好像确实四肢不勤啊?萧爱月心里面犯着嘀咕,却不敢直接吐槽,二人在小屋子里各忙各的,趁徐放晴不注意,萧爱月把她擦过的玻璃又擦了一遍,这种很基本的不信任很快就被徐放晴发现了,黑脸问她说:“萧爱月,你找死吗?”
擦了半天玻璃,萧爱月轻快地把心里的阴郁稀释掉了,她抽了一张纸巾走到徐放晴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晴晴,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徐放晴哪能不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冷哼道:“我还不能休息一两天?”
“可以,可以。”萧爱月笑嘻嘻地点头:“休息多少天都可以,大白天看到你真好。”
????这话说的好像她只在晚上见过自己,徐放晴莫名其妙地联系到了某个特殊的职业,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我是女鬼吗?萧爱月,你说话越来越不经过大脑了。”
萧爱月揉着脑袋笑了笑:“跟你说话不用脑子,用脑子太累了。”
屋里并不脏,之前有阿姨打扫过,徐放晴不喜欢别人留在她家里的痕迹,收拾好房里以后,她洗完澡出来,萧爱月已经组装好了她的液晶电脑,正拿着小刷子在清扫键盘,她闻到沐浴露的香味,回头看着徐放晴说:“我以前还跪过它呢。”
徐放晴的思绪也被她带到了过去,轻轻地“嗯”了一声,问道:“刷这么久,难道你还想跪吗?”
萧爱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点都不想。”
两人出去吃饭,徐放晴的话比以前更少了,萧爱月想开车去她的餐厅吃饭,徐放晴微微皱眉,缓了一下才说:“我把它卖了。”
“卖了?可我前几天才看到你去那里啊。”萧爱月跟她在一起果真没用大脑,一不留神就说出了自己偷窥狂的过往,嘴里咝了一下,无辜地解释道:“哎呀,我不是故意在那里等你的,我就是偶尔经过的时候,会停一下,感觉你是那里的老板,让我觉得很亲切。”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市,徐放晴沉默了一会,忽然伸出手,搭在了萧爱月握住方向盘的右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