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流露出让她期待的愤怒,难道徐放晴改性了吗?jojo眼珠子灵活地在她的身上转了几圈,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姓徐的,你说连你身边最亲密的人都这么怕你?你是有多可怕啊?”
奇怪的是徐放晴完全没有被她的话激怒, 她不动声色地回望着jojo,声音懒洋洋地反问道:“我有可怕到在餐厅里随便偷他人的瓶子,砸无辜人的脑袋吗?”
jojo听不得别人回击自己,更何况那人是徐放晴,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找死,姓徐的,我艹你大爷。”
她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往徐放晴的脸上砸去,陈晚升眼明手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劈头盖脑地给她泼了一碗冷水:“闹够了吗?jojo,你越来越不知分寸了。”她转头看着季文粤,眉目间多了些显而易见的敷衍:“季总,徐小姐,我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聊。”
好不容易约到的金主走了,季文粤的怒火终于爆发了:“jojo,你能成熟一点吗?”她站起来,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你好好反省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徐总,我们换个地方吧。”
反正就是要把jojo抛下,萧爱月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等徐放晴回来,她预估徐放晴会生气,更会炸毛,她在餐厅把徐放晴抛下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陈晚升也在,季文粤把徐放晴介绍给了陈晚升,把她也介绍给了陈晚升,但是她上次又暗示过让萧爱月带她表姐去慈善晚会,萧爱月要是今天就出现在陈晚升的面前,那明天又怎么给陈晚升介绍徐放晴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用她考虑,徐放晴回来的时候脸色正常,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直接无视了萧爱月,迅速地洗澡,睡觉,关灯,上床。
她关灯的时候,萧爱月还没上床,她忽感眼前一暗,房里的摆设一个都没记住,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晴晴…”好不容易爬上床,刚想开灯,徐放晴一个反扑,把她紧紧按在了床上:“萧爱月,你跟陈晚升认识?”
屋里太暗,萧爱月看不到她的脸,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近在咫尺,咽着口水回道:“见过两次,那个,那个邀请卡就是她给我的。”
终是瞒不过她,萧爱月临阵脱逃前,朝陈晚升方向望的那一眼,还是被徐放晴观察到了,徐放晴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起闪烁的莹莹水光,萧爱月忍不住扬起脸,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晴晴,你在想什么呀?”
“想你背着我勾、搭了多少我不知情的人。”徐放晴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道:“萧爱月,你要知道,像你这么笨的人,只有我才会跟你在一起,懂吗?”
“哦。”萧爱月爽快地点头道:“我懂的。”
威胁加打击也抵不消徐放晴的疑心病,第二天一大早,她把季文粤的那张邀请函放进了包里,抬起头,带着观察者的冷静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爱月的脸:“今晚我去参加晚宴,你留在家。”
萧爱月端着几颗圣女果走到她面前,捻起一只小颗的果子放到了她的嘴边:“哦,那你吃点早餐嘛。”
徐放晴一脸嫌弃:“你洗手了吗?”
“洗了。”
徐放晴迟疑了片刻,没有给出萧爱月期待的反应,只是轻咬着下唇若有似无地接过她手里的圣女果,反方向地把它塞进了萧爱月的嘴里:“你要是想吃,我可以在更好的地方喂给你吃。”
咦,萧爱月明显想歪了,脸上出现匪夷所思的激动,支吾地问道:“你是指哪个吗?”她脸一红,捂住脸后退了一步:“晴晴,你好污哦。”
徐放晴斜睨着她那张娇羞的脸蛋,意识到这姑娘大早上就发、春了,她嘴角向上一弯,拿起公文包,转身就往门口走去:“萧爱月,出门的时候记得把脑子里面的水倒出来洗一洗。”
这话是病句啊,徐小姐,萧爱月撇撇嘴,一口气把剩下的圣女果全部吃光了。
脑子进了污水的萧爱月到了公司以后才发现今天又是她一个人,连秘书小安都不在,听季文粤昨天的意思,她让秘书订机票,那她这几天应该也不会来,萧爱月回家也没什么事,干脆在公司呆了一整天,那两只猫咪现在归东文江带了,东文江大概是准备在上海长留,以徐萧二人工作忙为理由,一大早就把她们家两只猫咪给带走了。
莫非这天底下的小受们都喜欢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