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
江袭黛的腰后被轻轻一戳。
燕徽柔轻咳一声,放下了她?的衣裙,盖住了她?仅存的脸面?。
“我还担心您身子不适,如今看来门主……该怎么说呢,甚有雅兴。”
“只是刚才,梅花糕不是您要?吃的吗。怕不够甜,我还弄了点糖。”
燕徽柔若有所思:“食欲和情/欲,总不至于这么能切换……原来是为?了引开我,偷偷做这种事。”
“燕徽柔。”江袭黛突然又叫了她?全名,尾音拔高了些许,又渐渐弱下来:“闭……嘴。”
“害羞了吗。”
是的,羞得快炸毛了。
燕徽柔甚至确切地瞧见了一缕头发丝,在她?脑后翘了起来,还没垂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所扰。
她?弯起眉眼笑了笑。虽然这可能是也不是江袭黛的初衷,但燕徽柔的心情确实?为?此好了不少。
毕竟她?的门主,有点太过可爱了。
行为?的确有点像她?化?成那只小猫,变幻莫测,行踪诡谲,脾气也不定,偶尔能干出一些充满感性的、意料之外的事。
偏生脸皮还薄。
但这样的人?绝不枯燥,尤其?地性感。有生命力的女人?总是性感的,无论是灵魂的生命力还是外在的。
江袭黛难耐地皱眉,她?感觉燕徽柔轻轻咬上了她?的肩膀,正挑动着?脖子那儿的血脉。
这种命脉被掌控的感觉,在从前会让她?毛骨悚然,但是因?为?是燕徽柔,江袭黛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松懈了,甚至有点喜欢。
“是想先尝甜点。”
那只手温吞地抽动了白玉,“还是先尝这个??”
“你……”江袭黛有点承受不来,便掐了她?一把:“平时……看了些什么书?别在这儿给我说荤话。”
“不需要?这么羞耻。好吗?”
燕徽柔安抚着?她?:“娇娇也不小了,有这样的需求也很正常。下次不要?我参与可以直说,也没必要?躲躲藏藏……而且这是两个?人?用的,不可能完全藏进?去的。”
“不是不要?你参与,我——”
“那是?”
燕徽柔感觉身子被轻轻一推,她?柔顺地向?后倒去。
“……只是先小试一下,防患于未然。”
燕徽柔笑了:“我是什么‘患’?我拦着?您当t了?”
江袭黛颇有些酸软地撑在了燕徽柔身上,垂眸瞥她?一眼:“少揣测本座。”
“态度很不坦诚。”燕徽柔依旧笑着?,如此评价。她?摸到枕边还有一道红绸,便顺手拿了起来,系到了江袭黛的眼睛上,正好围住一圈。
红绸衬她?肤色。何况遮住了眼睛以后,显得余下的地方更为?娇媚灼艳,引人?遐想。
燕徽柔躺在她?身下,缓缓放松了自己,她?牵引着?另一截如意。
两人?于昏暗之中相连。
“这样么?挡住我了。”
“不用看我。正好……感受我。”
黑暗放大了她?敏锐的知?觉。江袭黛稍微伏下身子,她?能感觉到燕徽柔松松拥了她?,整个?人?的腰身软下来,随着?她?轻缓的动作起伏着?。
她?看不清燕徽柔,但确实?也不妨碍她?感知?她?。如此程度的修士,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算勉强。
但燕徽柔说的“感受”,大概不是这个?意思。
“燕徽柔。”
一只手摁在燕徽柔的肩膀上,指尖稍微用力而下陷。
江袭黛眼覆红绸,眉梢隐忍地蹙起:“你的用心倒是不怎么纯粹,这样子……”
“我的确能感受到你的。自然还有我的这一份。一件事做来,于……于我而言是两倍。”
她?撑得腰酸腿软,那是——难以形容的负担,燕徽柔对她?的,以及她?对燕徽柔的,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那年轻的女子偏过头去,在江袭黛瞧不见的时候笑了,下一刻,她?又因?为?动作隐约攥了一下手,神思飘渺地道:“这很好,不是吗?门主,全天?下只有您一个?人?,能这么快乐。”
“少贫嘴了……”
一只手指抵住燕徽柔的嘴唇,警告般地摁了一下。燕徽柔咬住她?的指尖:“未曾。”
人?的灵魂在一重一重地颤抖,罗帐上飘渺的红纱亦然。
燕徽柔被动地承受着?。
但是由于门主今日有些不争气,她?不得不时而拖起那女人?因?为?酥麻软成一片的腰肢。
她?甚至还瞧见了那圈在红绸上湿了一片泪痕,变成深红色了,像是忍不住渗出来的。
如果没有料错,那被褥上应该也是这般情景,她?俩早就分不清你我了。
燕徽柔又一把拖起险些跪下来的女人?,在清醒的间隙闭着?眼打趣她?:“往日叱咤风云睥睨天?下得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