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蕊,你能把天还给我吗?“
“从没抢过,又何来的还?“傅馨蕊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淡然一笑。
笑容很浅,不达心底。
她从没想过南宫艳为什么会这么说,就如她从来没了解过她一样。
“馨蕊,你知道嘛,我对天的爱从来就没变过,这一生除了他,我怕不会再爱上其他的男人。“南宫艳苦涩一笑“我知道他现在被你的身体迷住了,看不到我的好,我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可以高抬贵手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傅馨蕊一怔,谨慎地看向周围。
此时的天已渐渐黑沉,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夜出奇地静,静得连草垛里的虫蚁叫声都清清楚楚。
傅馨蕊疑惑的收回目光,负责的看着南宫艳。
她怎么会突然说这些话?
难道她多心了?
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安定的因为。
心也越跳越快。
看来这次南边之行她还是想的太乐观了。
南宫艳将傅馨蕊的一切看在眼里,笑着心里。
低着头,相似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愿抬头。
许久,恢复常态,拉起傅馨蕊的手到了已经搭好的帐篷里。
这一夜,傅馨蕊睡的很浅。
梦里做了一个奇怪地梦,一个邋遢的男人骑在她身上,用沾满了酒精的鞭子抽打她,浑身散发出的腥臭味令她作恶。
转瞬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刀直戳傅馨蕊的胸口。
吓得她惊呼一声,“腾“的坐了起来。
太阳已经老高,照进帐篷里。
傅馨蕊看着空荡荡帐篷暗自松了口气。
双手穿过发丝,将头发捋到耳后。
还好,还好刚刚只是一场梦。
为什么会那么真实,真实的令她觉得有些可怕。
“馨蕊,你醒了嘛?我们可以启程了。“南宫艳甜甜的声音,悠扬地传来。
傅馨蕊拭去额角留下的汗渍,轻声应了声。
刚想起身,突然注意到帐篷里的尘土。
抿起嘴角,低头拾起一些,小心的抹在脸颊上,故作不经意间触碰到的。
拿出手机再三确认过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傅馨蕊起身,推开帐篷。
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香气。
傅馨蕊微闭双眼,轻轻嗅了嗅。
大自然的味道迎面扑来。
“这里真好。“
“呵呵~我们一会儿要去的地方更美。“南宫艳笑着拍了拍身旁的马车“你没坐过这种车子吧?“
小马驹脖子上拴着纤绳,后面拉着一块又长有大的木板。
没有任何遮挡。
傅馨蕊惊讶地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切。
马车她见过。
但从来没见过这种。
这马要是跑的稍微快点,可就不安全了。
“我们要怎么坐?“
“呵呵~你还想坐那儿?这个是用来拉东西的,我们只能后背倚在上面,拉着绳索不掉去就行了。“
“用东西坐靠背。“
“嗯~你可别小看这些马车,在他们这里可是重要的通行工具,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起。“
“所以,我们这是穿越了吧?“
“哈哈~馨蕊,你真有趣,我们现在来的地方是椰岛最贫穷的地方,这里的人对他们来说牛马都是宝贵的农耕物,谁家会舍得让它们累着。“
“哦“
“好了,我们快走吧,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里的风景有多美。“
南宫艳神秘一笑,注意到东西已经都搬好了,拉着傅馨蕊的手,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南宫艳细心的为傅馨蕊讲解南边的历史。
这里最早是俘虏居住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椰岛的皇室渐渐取消了俘虏监控制度。
年轻力壮的都离开这里,出去谋求生路。
久而久之,这里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和想着不劳而获的人。
没有粮食,没有力壮地人发展这里,渐渐地这里变得越来越落后。
他们甚至请不起医生。
也正因为这样,这里的天空很蓝,空气很清新,没有被任何工厂污染过。
所有的东西都特别的原生态。
这里的名贵草药也特别多,起初当地人都不认识。
南宫艳知道之后,就从众人中选出一个领头人,请专人教他们辨识,然后将他们挖到的东西运回去卖掉。
不论你挖到了什么,都得到同等价值的报酬。
傅馨蕊静静地听着,问出心中的疑惑“这样一来,他们不会有因为多干了而心有不甘吗?“
“会呀。“南宫艳笑着解释道“如果他们谁有疑问,那就没收他的劳动所得。“
“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