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我不认为自己有那种能力。」她苦笑回覆。
雷克没有回话,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往庭院大开的落地门,走进屋簷下的走廊。
襄雅以为他想在外面的藤製沙发用餐,拿起餐盘跟过去。
「你心情不好吗?」她假装天真无知地问,边把餐盘放到低矮的沙发桌上。
雷克自认可以非常确定用银製餐盘把襄雅打落水的人是叔叔那边的人。他以前怎么会看不出叔叔野心呢?直到叔叔想透过伤害他身旁很重要但没有血缘关係的人。叔叔大概认为不伤自家人会比较安心。
他顺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会被人看到。」
「噢,现在才怕羞会不会太晚。」
「我不当你的情妇。」
「你说过很多次。」
「可是你没听进去。」
「你头上的伤还会痛吗?」雷克眼光搜寻着她黑发间的伤口。医生缝了几针。
「不太会。」医生留下的止痛药她只吃过一两次。
雷克当然不相信她说没看到有人推她落水。
他执起她的手,手上的绷带已经被她拆开,改贴ok绷。
「脚还好吗。」他低头看看她穿拖鞋的脚。
「嗯。」
「今晚留在我床上。」
「我们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你也发现啦。」
襄雅闻言不悦的把手从他手中抽出。
「你会和我回英国?」
「我不能倚靠你生活。」
「你可以工作。」
襄雅苦笑,现在就算有人愿意雇用她,也是看在雷克的面子。
「怎么样?你可以住在我的房子。」
「等你确定没有丢掉公司再说。」她打哈哈。
襄雅从他腿上跳下来,没有看见他冷冷的目光。
她走回书房,其实她已经和其他房子里的僱员用过午餐,她还是雷克的员工,为了避嫌在不惹恼雷克的范围内她会坚持一些事。
「唉,看这是谁啊。」
是那个在船舱内试图引诱雷克被他赶走的女人。
「借过。」
戴着大沿帽女人挡住厨房入口,两手手臂上缠着长丝巾。
「我劝你还是快离开,你以为雷克会把百货公司还给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
「我说,你不要傻了,你以为像雷克那样的男人会对你一个手下败将专心吗?」
襄雅不耐的双手抱胸瞪着眼前的女人:「他也不会捡破烂。」
女人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放下拦着她的手臂:「不要到时候说我没警告你。我是死了老公,他留给我很多钱,不像你还要出卖身体存活。」
女人不屑的白她一眼才走开。
襄雅隐约觉得不对劲,她找不出理由这个女人需要这样对她。如果雷克是她的目标,大概是嫉妒吧。
雷克用完午餐就出门,他只说要襄雅等他,不久就会回家。
「襄雅。」雷克的母亲在她帮忙管家整理环境时出现。雷克母亲和妹妹已经在他母亲发现他妹妹对襄雅不友善搬到附近旅馆去住。
「是。」襄雅转身面对声音来源。
管家识相的退下。
「我和雷克的妹妹明天一大早出发回澳洲。雷克忙完,你和他回英国。」
「这??。」
「我从来不认为上一代的恩怨下一代要承受。」
「您都知道了?」
「雷克不会对家人隐瞒,起码在这件事上面。所以雷克的妹妹对你不友善,但是我相信有天会改变。你并不知道你父亲和雷克的父亲认识,雪莉的事我想你只是想帮朋友。」
「但是雷克认为我和我父亲一样。」襄雅苦笑。
「听我的话,和雷克回英国,你不该过这种生活。」
「我想我没有经营公司的能力。」
「我听说的不是这样。」
襄雅没有回话,她低头看着手。
「如果是你,你绝不会当个婚礼的逃跑新娘。」
襄雅抬头看着雷克的母亲。
「你比雪莉适合雷克,雷克当年或许以为她的沉默是种深沉。你明知会失去公司却敢迎战雷克到最后。」
雷克母亲离开后不久,雷克就回到家,告诉她晚上会举办化妆舞会,她知道雷克显然胸有成竹。
遗憾的是,她就连想逃跑都没有钱。
「这是你的服装。」雷克把一个袋子塞在她手中。
舞会请来专门安排活动的公司打理,不出几个小时就把房子内外变成另一个感觉,原本的海岛风变成天堂风感觉。
她的服装是英国古代仕女,雷克是英国古代绅士。
多半时间雷克被人围绕着,她也不想与人多接触,但是叁不五时要应付几位认得她的客人。雷克的母亲则是